词俗尽欢

我好像被落在2019年那个夏天了

世子夺妃录 01

写在前面:

架空古风ABO,私设为主,不必深究。

A=乾元,B=中庸,O=坤泽

信息素=信香   

发qing期=雨露期   

终身标记=结契

……等等……

还是有琑文学🤤

估计不是什么权谋大戏,这不是我的路子😭

故事瞎写的,请勿上升真人⚠️

emmm尽量不坑 嘿嘿  

㊗️看文愉快🌺




【壹】


宏朝二十三年,二月十八,云城


今日是礼部尚书长子肖战与大将军裴鸣远的大婚之日,但尚书府敲锣打鼓等了半晌,也未见新郎前来接亲。正当众人疑惑之际,一封急报传来,称边疆敌军压境而来,大将军临危受命,带兵直奔战场了。


围观宾客窃窃私语,这已经是第三次了,这尚书长子嫁了三回也没把自己嫁出去,如何也该唾一句不吉利的。


肖战十六岁化为坤泽之身,被皇帝百里元廷下旨赐了婚,配给了在王朝威名显赫的乾元大将军裴鸣远,从十六岁到廿四岁,婚期一推再推,统共举办了三回,三回也未见着新郎一面。外头传言,是大将军不满这桩婚事,因此以沙场为由,拒绝娶亲。


“大公子,这婚事就是请圣上收回也莫要再与那裴大将军见面了。”红袖气呼呼地站在门口远远望着院子外面,忿忿不平道:“也不知那裴大将军怎这般大架子,一再违抗圣命。”


肖战盖着红盖头端坐在床边,没有应红袖的话,问道:“我父亲母亲呢?”


红袖走到肖战身边站好,轻声道:“回公子,在正厅。”


“走,我们过去。”


“大公子!”红袖欲制住他起身的动作,“您现在不能去正厅!”


肖战轻轻推开她的手,“无妨。”


红袖不解肖战之意,但主子既然执意要去,她便只能应下。肖战将红盖头揭下来,着一身艳红喜服,往正厅走去。


大宗伯沉着脸端坐正堂,裴大将军一再因故未能前来接亲,这置尚书府脸面于何地。


此时,周围再度泛起喧闹声,大宗伯蹙眉,抬起眼,竟是肖战走了进来。他于大宗伯与大夫人面前站定,双膝弯曲跪下,上身伏于地面,朗声道:“父亲,母亲,裴大将军再上沙场,今日这婚事孩儿一人做主,吉时到孩儿将启程前往大将军府,即日起便是为大将军夫人。望得到父亲、母亲首肯。”


大宗伯脸色比方才更黑,大夫人为难地看了眼大宗伯,又看向肖战,“战儿,要不再等一等?我们虽知大将军军务繁忙,但古往今来断没有不接亲,正妻自己上门的道理。”


“谢母亲为孩儿着想,”肖战依旧保持原来的姿势,目光坚毅,“于国面前,家务事小,断没有让大将军从战场上抽身回来成亲的道理。既然婚事已定,那怎么样住进将军府已然不重要。”


肖战的姿态坚定得很,大夫人轻轻叹了口气,再次看向大宗伯。后者什么也没说,起身拂袖离去。


肖战重重地磕了个响头。


外面的阳光灿烂得很,初春的雪已经融化殆尽,浇绿了漫山的树与花。春分这一天,肖战正式前往京城大将军府,成了大将军夫人。



这是肖战第一次到京城,往日总听人说,京城如何繁华,如何阔大,直至置身其中,他才知往日听闻都是真的。


将军府家大,肖战除了每日要向父亲母亲请安,还需学习管理后宅,这是他作为家中主母的职责。将军府内小妾仅二人,她们除了向肖战请安以外,几乎不会跟他有交流。尽管他已经是大将军夫人,但置身其中依然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。


红袖作为陪嫁丫鬟,自然也察觉到。将近半月,她仍未见过裴大将军。将军府表面和和气气,但因着肖战是孤身进的府,其实私底下并不受敬重。她心里替肖战怨,却也什么都说不了。



弹指近一月,清明将至,近日雨水淅淅沥沥地没停过,比往年下得更甚。肖战念二老身体不便,于是让小妾二人留守府中,自己带着红袖去山上灵元寺祈福。


灵元寺是京城香火最鼎盛的庙宇,传言在这里祈愿,心想事必成。临近清明,更是人头涌动,尽管下着雨,也挡不住人们祈福的心。肖战不惯拥挤,便一直等到了傍晚,人少了方才开始点香。


结束之时日头已经落下,红袖点起灯笼,给肖战仔细照着下山的路。到半山腰之时,肖战忽而顿住了脚步,红袖不明所以,轻声问道:“夫人,怎么了?”


肖战转头看向路旁茂密的树林,问红袖:“听见什么声音吗?”


红袖仔细听了听,但除了细雨打在油纸伞上的声音之外,并无别的声响。肖战撑着伞接过红袖手里的灯笼,欲往森林中去。红袖吓了一跳,连声道:“夫人,日头落了,密林里很危险!”


“若是有人在里面,岂非更危险?”肖战不回头地往里走,红袖只能紧紧跟着,竖起浑身的防备。


事实上肖战没有听错,林中大榕树后真的躺着一个受伤昏迷的男子,腹部的血迹染红了白衣,迷糊中发出几句呓声。


“红袖,回灵元寺找慧空大师。”肖战回头吩咐红袖。丫鬟吓坏了,有些结舌:“夫人,那您……”


“我在这里等着,别担心,快去。”


红袖咬牙,还是依言匆匆往山上赶。


肖战收起伞,榕树茂密的枝叶挡住了细细的雨丝,他蹲下身子轻轻推了推双眼紧闭的男子,还未唤出声,手忽然被重重捏住,紧闭的双眼霎时睁开,漆黑的瞳孔深邃至极,眼白布满了红血丝,带着满满的防备和隐隐杀气。


肖战愣住了,他下意识地想挣开被捏住的手,但对方力气大得很,他拧起眉,低声道:“麻烦松手。”


“你是谁?”低哑的嗓音,带着肃杀的气势,肖战觉得自己的手掌都要碎在他的指掌间了。


“你受伤了。”肖战不答反说道:“若不及时止血,你会再度昏迷,在这密林危险得很。”


似乎是肖战语气里的坚定和隐隐的善意触动了男子,他微微松了手的力度。肖战把自己的手抽出来,双手用劲撕开他腹部的布料,约摸半寸的细长伤口正汩汩冒着鲜血,看起来像剑伤。


肖战背过身,从自己的中衣撕下几条干净的布条,回身给男子细细包扎起来,边说道:“只能临时止血,我已让丫鬟去请灵元寺的慧空大师,他带你回到寺中会再请医师为你治伤。”


没有得到男子的回应,肖战抬起眼,恰好撞上他带着戏谑笑意的眼,跟方才肃杀的眼神截然相反,肖战条件反射般向后撤了撤,拧起眉,“你笑甚么?”


男子的目光丝毫不避讳,直勾勾地看着他,勾唇道:“有趣。”


肖战似乎想到了他为何这般说,于是解释道:“你身上没有干净的布料了,只能用我身上的。”


男子挑挑眉,眼底还有淡淡的笑意,“月麟香,尚可。”


被窥了信香,肖战霎时沉下脸,紧紧抿着唇,站起身,冷声道:“还劝公子自重。”


“不自重又如何?天色昏暗,这密林只你我二人……”男子顿了顿,撩起眼皮看向肖战,“怕是发生些什么,也无人得知啊。”


“闭嘴!”肖战横眉怒喝,“不知廉耻!”


男子轻佻地勾起唇笑,“小美人别忘了,我腹间的可是你的中衣,这般说来,小美人似乎也不知何为廉耻吧?”


肖战冷冷盯着他,不发一言,转身就走。男子带着笑意的调侃还在身后响起,他只当听不见。


刚走回阶梯小路,红袖已然带着灵元寺慧空大师下来了。肖战恢复了淡然的神色,双手合十朝大师鞠了鞠躬,“麻烦慧空大师了,那人还在大榕树后。”


“不必客气,”慧空大师亦双手合十回了一躬,“将军夫人心善,必然积德。”


肖战笑了笑,目送大师带着两名弟子进了密林,唤红袖,“走吧,回去罢。”


红袖点头应下,撑起伞,一主一仆重新走进细密的雨幕中。


慧空大师带弟子绕到大榕树后,却在见到男子的一刹愣住了,连忙屈膝跪下,朗声道:“老衲见过世子。”


原来受伤的男子竟是恭亲王世子,恭亲王府排行第六的嫡子王一博。


王一博摆摆手,牵起伤口的痛让他咬紧了牙,沉声道:“慧空大师不必多礼。”他侧过头看了看肖战离开的方向,问道:“方才那位是何人?”


“世子是说将军夫人吗?”


“将军夫人?”王一博顿了顿,“裴鸣远裴大将军?”


“正是。”慧空大师颔首应下,目光触及他腹部的伤,忙说道:“老衲先带世子回庙里治伤罢。”


王一博收回目光,点点头,“麻烦大师了。”


“不敢当。”慧空站起身,和两位弟子一起将王一博带回了灵元寺。


受伤之事,王一博自己不主动提起,寺中众人也不敢开口问,事关王储安危,自然亦不敢向外透漏半分。


次日世子下了山,百口缄默,受伤这件事仿佛从未发生过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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